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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查克把报告塞进风衣內袋、快步赶上约翰·竇,与自己的搭档並肩前行。他死命按著鼻樑上端的睛明穴,回忆著情报里的內容:
“芒街...为什么是这里?那么多地方可以去,怎么藏到这里来了?又不是什么大城市。”
“没做过外勤,刚刚入行一年--怎么能带著包裹跑这么远?”
“...”
约翰·竇没有回答,只是又点起一根烟:还是用著刚刚抽剩的菸头。与其说他是有菸癮、倒不如说这个邋遢的中年人想往肺灌满焦油。
李查克揉搓两下已经恢復些许疲劳的眼睛:
“单子上只说要回收包裹,没有要求[客户]的具体处理方式。”
“你怎么想?上面到底是想我们怎么做?活的?死的?包裹回收之后要按惯例就地销毁么?而且...连包裹到底什么样,线报上也没有说...”
还没抽上两口,约翰·竇忽然把闪著火星的未灭菸头摁住手掌,连剩下的菸草也搓得稀碎、滋滋作响。然后他掀起口袋,把菸头丟了进去:
“你想的太多,疑问也太多。先跟[客户]接触了再说:別替科里擦屁股,最后把屎糊到我们身上;不对劲就撤。到时候一个不小心,我名字就成真了。”
“天天惦记怎么把工作做好,但是没了命要怎么工资...”
在英语语境里,约翰·竇跟张三李四、或是无名氏没有太大的区別--停尸房里无人认领的男性尸体,就常常被冠以这个名字。
这並非他的本名,但约翰·竇已经习惯了这个不怎么吉利的名字;甚至比原名更得他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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