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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湖小区,五座二单元,四楼。
李查克在这里站了挺久。如果他抽菸的话,可能已经费了半包;但现在只有被汗液浸透的衬衫和搭在肩头的外套与他相伴。
从这个角度,李查克可以看见远处正在兴建的[寿竹151]大楼:天湖小区虽然年代更久,却也更加萧条;跟这根新生出的竹笋相比,老旧的居民楼们倒像是城市身上脱落的皮屑--
他和约翰·竇並不是专门为了这桩最终让搭档丧了命的单子来的;他们原本是来处理一些阻碍[寿竹151]大楼兴建的绊脚石。但对於外勤来说,紧急派发的任务总比原定出差时的工作计划多得多。
【工作难做,生活难过。】
入职培训的第一课,教官告诫过李查克和他的同事们:[要拥抱失控。失控才是唯一可以控制的东西。]
事实证明,做到这点並没有嘴巴一打那么简单。
...
电梯的拉闸门紧紧关著,边沿连著铁链与大锁。惨白的封条耷拉著垂落、隨风摇曳;一团漆黑的污渍漫在电梯口前,早已与水泥地融为一体。
李查克知道这摊乌黑里,曾带有两个人的血液:他的搭档、与他们的[客户]--
两个人的尸体仍然保存在当地的执法系统--但这种情况並不会保持太久。再过些时日,约翰·竇与[客户]的尸体便將从登记簿上和太平间里消失、送回亚欧邮政的东南亚分部进行尸检。
无论怎么说...死去的约翰·竇,仍然完成了一部分被派发的任务;將叛逃[客户]的尸首带回了亚欧邮政。至於应该回收的包裹...
李查克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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