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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墙壁上,还粘著些白痕:根据对称与位置来看,这些是被撕去的春联所余下的残留。
以及比周围发亮些的水泥印、以及光滑的亚克力板管道盖子;这是许久未用的邮政管道,重新打通的痕跡。
李查克边走著、边抬起拳尖,轻轻敲打著遍布锈跡的栏杆: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嗯?”
他感到指节处传来的怪异触感,接著才注意到栏杆上的一小撮怪异之处。
印痕清晰,阴刻似地向內凹陷,笼住大半个金属栏杆的扶手;几条纤长的印记环绕著一块不太规则的圆。
那是个--
手印。
金属制的栏杆不是橡皮泥,也不是用水浇湿的沙堆:再怎么抓握拧动,也不会有这么清晰的印痕。
除非...
...
李查克曲起上半身,看著自己的手掌覆上那个手印,並整个盖住、不露出一点缝隙:
根据腕骨前端到掌指骨的距离来看,这並不宽大的印记、应该是女人或是少年甚至小孩的手掌。
【会是[客户]留下的吗?】
虽然李查克没有看过警局里留下的、[客户]尸体的掌印与指纹记录;但她在死前带走了约翰·竇--而且用的並非是子弹、而是某种钝器:作为那个粗糙男人的搭档,李查克了解他的空手格斗与持械技术。
更不要说体重上的量级差--
所以就算档案里没有记录,那位叛逃的[客户]也可能是个罪人...或病人。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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