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照著列印纸上的说明,用大拇指与食指拈住密码器的边缘,来迴转动、向外拔动,指甲险些都要被掀开:
【明明之前还说放在电梯间里面。真是的。】
他这般想著、用力旋动抽拔那根密码器;直到它终於起了出来,拿到乾瘦男人的脸前。
这被打进门框里的“钉子”,是根光滑的圆管--长短两截拧合一处、顏色各有深浅;表面带著些黏滑、摸起来滑溜溜的。乾瘦男人把手掌对著走道里的灯光照了照:掌纹染上黝黑的一层黏糊。
乾瘦男人意识到了--是血。或许是人类的血。
可为什么还没有乾涸呢?好像是刚刚从动物体內拔出来的,满手湿漉漉;只差附著有肉碎了。
乾瘦男人皱紧眉头、盯著这根圆管长钉看了会,旋即又把小小插曲清出脑海。接著他沿著分界虚线和箭头的指示,把其中一端旋开、又按下:
滴。
电子音过后,圆管一头像手电筒似地发亮起来--光线打在乾瘦男人的手掌上,映出模模糊糊的歪扭图样。
...
本来乾瘦男人收到的信息中,自己应该可以在电梯的地板里找到这枚圆管--
但当他鼓足勇气,悄悄摸进贴著警用黄封条的电梯间里;却什么也没有找著。反倒是那股还未散去的、足以让人铭记终身的血气和恶臭,是乾瘦男人唯一的收穫。
而乾瘦男人以为任务环节出了差错,又要等待下一步的指示时...圆管反而按照最早的说明,老老实实地嵌在门框里头。
真是莫名其妙--不过乾瘦男人这几个月来,已然经歷了太多莫名其妙的事了。
他捏著头,稍稍思索;最后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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