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再等等好了...没有那么快能做完...他们会不会给我派个助手?...誒。奇怪,怎么这么痒?”
不知怎地,他根根暴凸的肋骨忽地一阵阵发痒;好像得了蕁麻疹似的,可怎么抓也不止痒。
最后,他嘆了口气、摇了摇头;重新站直身子,把圆管塞进口袋,在这间小小的公寓里走动起来。
“啊?!什么虫子...”
乾瘦男人触电似地一抖、双手用力拍打著那件已经看不出顏色的衬衫--刚刚他忽地感到乾瘪胸肌上传来的刺痛、该是被什么臭虫狠狠叮咬了口。
这倒並不奇怪,芒街这潮热的夏季、本就不知养了多少蝇虫;更別说这间久久未有人入住的公寓了。
乾瘦男人用力抖著衬衫,哀嘆自己倒霉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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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歷史长度,怕是要比乾瘦男人迄今为止的寿命要久远得多;地毯里藏著的虫蚁与跳蚤们,也比他有著更旺盛的生命力。
但这间公寓也说不上残破--基础的装修都有做好,只是配备的入户电器都上了年头、染了旧时的气息。
甚至还装著[联络宝]:这是十几二十年前流行的,每个小区內部的入户式广播系统;播放节目基本也都是业主自行编排组织的。在新一些建成的小区里,基本已经见不著了。
当然,这也早没了原本的功用;像个残破的雕塑似地悬在天板一角。
搬家公司运来的家具胡乱地堆在一处,大多都还带著搬运时的封装;乾瘦男人昨晚睡在角落的地板,芒街的天气让他不至於觉得冷。这些家具並不是乾瘦男人自己买的;在他搬进来之前便有人替他买好。
乾瘦男人带来的私人物品並不多--个人的零碎,用两三个纸箱就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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