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
有液体顺著乾瘦男人的裤脚滑落、打在地板上。他失禁了;但並不感觉到羞耻。事实上,此时此刻、他大脑里只有一片静电干扰似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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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隨手把这全新诞生的球形废铁甩在一旁,任其骨碌碌地滚动;窗外的夜静悄悄的:
“你给我的印象不好哦...邻里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啊?就算你做了坏事,也要告诉我才对的。”
名叫兜兜的少年向前走了两步:每一步,都像直接踩在乾瘦男人的心臟上;他僵在原地,甚至都没有继续逃跑的余力。
“我不喜欢说谎的人,更不喜欢坏人。”
兜兜蹲下身子,用手抓住乾瘦男人的头顶:乾瘦男人能感觉到掌心贴在额前,传来的冰凉触感;头皮开始由四周被扯动到中央--
【人的手会这么冰吗?】
脑子里胡思乱想,乾瘦男人的嘴巴却有著更快的反应速度:
“等等!等等!!等一下!我首先是你的邻居!”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没把所有事都说出来!”
乾瘦男人喘著气,肺像风箱似地、传出呼嚕嚕的怪声:
“而且,而且...”
他搜肠刮肚,终於找到一句能够用来反驳的话语:
“之前见面你...你不是也、也不肯告诉我,你家里人去哪里了?我问了你好多次...”
兜兜把手稍微往回收了收--乾瘦男人能感觉到头皮传来的痛楚稍稍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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