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挠挠头。
他觉得人类编目中心的架构太奇怪了,起码这些在外活动的研究员和编目师是这样。
既没有常规的武装力量在周围保护,也看不出来谁能做决定、谁才是这群人的头儿。
看起来编目师的级别似乎更高。可实际上,他与研究员们更像是球员之于教练组,或赛车手和车组。
相比起来,亚欧邮政的那些人要更加——更加有组织性一些?——
[可以的可以的/没问题/啸叫没有效果/他肉体强度太高了太高了/就这么做吧/需要击穿思念波]。
编目师的回应来得很快。先是杂乱的话语——随后全都净空。
仅有一个清晰无比的想法倏忽传遍四周,没有杂扰、也没有迭音。编目师之前的精神广播和它比起来,就像是梦中呓语、酒后痴言:
[圆是最包容的图形。世间万物,无有不可。]
那些研究员的话语戛然而止,再无阻止和抗议。稍稍的沉默过后,人群里响起低低的应和、与雨声相融:
“因为圆是最包容的图形.”
“所以世间万物,无有不可。”
兜兜飞快转动脑袋,视线在研究员们和编目师之间来回转动;看看这儿又看看那儿:
【呃,怎么突然开始喊口号了?】
他只听过诸如“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之类的话--
世间万物无有不可又是什么意思?是说什么事都可以干吗?本就模糊的两句话加在一处,更让兜兜觉得一头雾水:说着“因为所以”,但前后根本没有逻辑。
仪式性的集群诵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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