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
剩下的相互搀扶,跌跌撞撞从雨遮棚里逃开;不时有研究员踉踉跄跄地醉步,迈出几米后便摔倒,没了声息。
不是每个人都像兜兜这样,仅仅只在那阵骇人的精神哀嚎中,感受到头皮的燥热与瘙痒。
连那些[丛]停止了胡乱的挥舞。每一支栽种在泥土中的手,都笔直地举向天空;除此之外唯有沉默。
【是比刚刚强多了:现在才有点心灵感应的那种感觉。不过是我增强了他的迷狂吗?还是他念叨的“限制器”啊。】
兜兜稍稍估算了一下研究员的逃跑速度,随后耸耸肩:
【没事,等等还来得及找一个问问情况。实在不行舀点脑组织试验一下?反正还有编目师在呢。】
喀嚓:那只手掌终于被编目师拔出一截,尾端黏糊糊的;但大部分还嵌在面罩内里。
精神广播清晰、连贯、毫无杂念地响起;不再是要蒸煮人脑的尖嚎,只有平淡的陈述:
[醒过来,求你了。救救我。]
【他在跟谁说话?】
兜兜疑惑地转过头,望了望仅有[球体]们的身后:
“救你干嘛?我还没打算打你呢,没必要这么害怕吧。”
显而易见,编目师求救的对象并非兜兜——
而对于编目师的哀求,回应出现得很快。
哐,哐,哐,哐。
一声又一声亮且脆的碰撞,有些像易拉罐打开的声音。
环绕着兜兜与编目师的[球体]们:它们的壳,正一个接一个地迸开。该是被内里的力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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