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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个求救信號不是艾喜发的。可怕,可怕。】
这下,兜兜终於可以彻底確定:如果是她,肯定第一时间和兜兜確认这个信號。
不过:要不要告诉艾喜这件事呢?兜兜有点踌躇。
要是艾喜觉得求救信號可能会被人利用,下次碰到什么危险事情就不发信號了;那岂不是更麻烦?她这人哪里都挺好,就是顾虑太多。
兜兜抖掉雨衣上的水,单手抓著铁窗格,引体向上,把自己拉进房间里:铁窗格上还留有五指印。是来的次数太多,被兜兜捏出来的。
——
艾喜家没有以前那股异味了。有段时间,屋子里一半空间都被破纸皮、垃圾袋和喝空的酒瓶所占据;最早兜兜来的时候,还时常嗅到股食物腐烂的酸气。
虽然依旧逼仄低矮,水泥地上留著一团又一团模糊的发黑污痕;不知是什么留下来的,已经渗进內里、冲刷不掉了。
和兜兜一样,艾喜现在也是一个人住。
说不上家徒四壁,不过家具很是简陋。电器只有角落的矮冰箱、头顶坏掉的吊扇——从吊扇垂落的电灯泡倒是好的;艾喜把它拉了一下,点亮昏黄的灯光。
兜兜脱去书包,直接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下。平时他一般拿艾喜的凳子来坐,艾喜则坐在床边;不过今天浑身还湿漉漉的,还是不要把人家椅子弄脏了。
他隨手把收音机抬起来,晃了晃:
“喏,你看,从我脑袋里掏出来的。德国牌子的那台收音机,好像叫快艇男孩还是什么?航模老师好像有说。”
艾喜把脱下的雨衣掛在铁窗栏旁的钉子上;等四角钉子掛好,雨衣展开拉直,便成了简单的窗帘、挡掉大部分隨风撞进家中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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