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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绵挽着她胳膊,神神秘秘:“娘子,谁要您真会骑了,到了那边,自然有专人负责给女眷们牵马,您只消坐在上头,底下马儿有马夫带着,驮着您慢慢走,骑马上下林坡,和自己走那可大不一样,很好玩儿的。”
郦兰心听她说,也有些意动,毕竟她还真没骑过马,连马车都没坐过几回。
小时候跟着爹娘,长大点去了伯父伯母家,都是平头小老百姓,哪供养得起马匹这种金贵物,后来入了将军府,深居简出,坐马车的次数大概不足一手之数,更别说学习马术自己骑马了。
但在将军府,除了她以外,便是彼时年岁尚小的许碧青都有自己养的坐骑,身体偏弱的庄宁鸳也有一匹温顺的枣红马。
许渝也有,她记得,那是一匹毛色纯白的马,名字叫冷月。
立阳馆里,夜深人静时,许渝无数次同她细细讲述他未重伤前,在战场之上长枪立马,纵横来去的往昔。
和她如尘土般平淡无奇的过去不同,许渝的过去,那样光耀,那样夺目,那样肆意潇洒、令人神往。
她常常听得出神,而许渝每次看到她喜欢听他的旧事,神情就会更加温柔。
她还记得他说:“兰娘,等我好全了,我还要回边疆的,我们是夫妻,要一同去,到了边疆不会骑马可不行,到时候我亲自教你。”
……
一晃八年,她突然发现,她记不太清许渝的模样了,可依旧记得他的声音。
回忆像晨起的雾,吸进肺里又闷又湿,让人难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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