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官幽禁,日日鞭刑。
后来看着面容像极了母亲的幼子,老晋王才终于缓了过来,只是从此以后,性情越发冷酷暴戾。
太妃逝世之时,独子虽小,也已记事了,如何能忘这深仇。
如今这文安侯还在这说些什么女儿肖极姑母,仰慕表兄,实是腌臜恶心。
当年以太妃娘娘为范,便送去个和太妃亲密的庶妹给老王爷做续弦,如今还以太妃娘娘为范,所图为何不言而明。
却不知他们殿下绝非那等昏愚之辈,晋王府的后宅,没有文安侯府插足之地。
“何诚。”屋中传来唤声。
何诚快步入了屋内,恭敬垂首:“殿下。”
“陪本王出去走走。”宗懔沉声说完,抬步走向花榭之外。
何诚抿紧唇,紧跟其后,此时主子心绪烦闷,他作为贴身伺候多年的心腹,岂能察觉不到。
跟出花榭的一瞬,朝后挥挥手,其余王府暗中守卫之人俱散开,不许跟来。
园中夏木繁阴,自花榭往外走,不时能遥见聚在一起鱼池垂钓,抑或吟诗作画的世族男女,但转过方向,越往深处,便越是宁静。
宗懔眉宇深锁,根本无心闲赏,大步沿路走,遇花分之,见叶拂去。
许是天气温热,心中燥意野火般疯涨,长指轻动,掌上常年练就的厚茧隐隐异样。
渴缺长刀利剑,恨不能立时将犯禁之人枭首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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