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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赏玩之物,何足挂齿啊?”康王眯着眼哂笑,转头,朝着一直冷然不言的晋王,“不知十七郎……”
宗懔面色冷淡,朝后斜去一眼。
何诚意会,上前一步:“晋王府出狐白裘一件!”
康王的脸色顿时难看。
《礼记》有云,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
古先朝时,狐白裘乃是天子之衣,如今虽已没有如此严苛的仪制,但今日不过一马球会,他作为宗室年岁最长,按理,他出了一样彩头,后头的人不宜再比他的珍贵太多。
可这末序小儿,竟拿狐白裘来作赏,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毫不遮掩那狼子野心!
“你这……!”面色铁青。
“诶,康王兄!”一旁无甚大反应的恭王忽地起身劝慰,“不过一个彩头,何至于动怒啊。”
转过头,又对座上毫无所动的宗懔轻皱眉头:“十七郎!你年岁小,也及冠了,怎的这般不懂规矩,还不快给王兄道个不是。再者说,这狐裘用来作彩头,也是太过了些,这样的物件,不如献给陛下……”
“恭王兄,”宗懔不紧不慢开了口,狭眸沉深,“一件狐裘而已,我西北王府多的是,怎敢以此粗物献与陛下。”
“且实不知康王兄所怒何为,莫非这狐裘于王兄而言过于珍奢?若是如此,待后,本王也奉一件与王兄穿戴就是。”
话落,康恭二王的脸色都是又黑又青,一个毛须几乎怒得倒立,一个敢恨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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