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回想起今日过来的目的,赶紧凑近了些,压低声:
“大嫂,今日我过来,就是想问你这件事。”
“前几天,我去街市上采买,发现城里行人少了不少,许多家人户都紧闭着门,去了铺子里,个个掌柜都说城门戒严了,我……”
“你别笑话我杞人忧天,我总觉得心里不大安定,这才想过来同你打听打听,若京里真有大事,我也好回去早作准备。”
坊市上的掌柜东家生意做得再大,终究还是白身,京里朝廷的变动,再怎么问,也没个准信,她思来想去,还是只有来问庄宁鸳最稳妥。
她们绣铺是小本买卖,虽有点底子,但也经不起太多亏损,能避开多少风浪就避开多少。
若是这戒严令要一直持续下去,生意势必越来越冷清,开一天就要亏一天,那她便让铺子里聘的绣娘赶紧了结了手上的缝补单子,然后暂时结了银钱归家,铺子里的成货都折价赶紧卖出去,再把铺子关一段时间。
而她和两个丫头住在青萝巷,总是不比在将军府里,回去要赶紧多囤些必需的东西,免得城里这些要紧物的价格越来越贵。
庄宁鸳沉吟片刻,开了口:“兰心,我同你说的话,你且放在心里,别说与旁人听。”
郦兰心察觉到微妙,重重点头。
“宫里头出了事,陛下上月在行宫里游猎时坠马,受伤回宫疗养,但不知怎的,伤势越来越重,如今,不大好了,家里急着定下三娘的婚事,也是担忧若有国丧,事情要难办。”紧紧皱着眉头,肃声,
“想来你也知道,今年各地藩王进京是为了何事,现在陛下龙体抱恙,朝上已经开始争斗,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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