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何统领,我从来信待人以诚,人才以诚待我,我不和您玩儿花架子,我想插一手这事儿,是为了我和我师父将来能在殿下身边有一席之地,但我们这做奴才的虽有私心,终究还是想着主子好我们才好,因此,您不必忧心我心怀不轨。”
何诚目光寒透,看着他,没有立刻说话。
姜胡宝:“何统领,您也瞧见了,这些日子,殿下何曾有过好眠?眼下大业将定,殿下将来要为天下之主,如今却因一妇人受难,不说殿下深受其扰,长此以往,岂不于国也是一大害?”
“堂堂人主,相思成魇,心魔难消,咱们做奴才的,若不能为殿下解忧,留着这条性命还有何用处?”
何诚沉默许久,抬眼:“你有法子?”
“还需您将有关那妇人的事悉数告知于我,我才有办法可想啊。”姜胡宝微笑,
“何统领,你们打仗,不也讲究个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么。”
何诚闭了闭眼,良久,从鼻窍长泻出浊气,靠近他,低声密语。
姜胡宝转着眼珠,越听,心里从震惊,到疑虑,最后转变为兴奋。
何诚说罢,退回原位,看着面前笑得有几分激动的瘦太监,瓮声:
“怎么,你想出办法了?”
“我可是告诉过你了,那妇人是个节妇,殿下不愿屈尊强迫贞洁烈女,你若是想把人绑了弄来,趁早弃了这个念头。”
姜胡宝忍不住大笑出声,还是因着如今是密谈方才堪堪压低,看着对面的高壮粗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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