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煎熬的一段时日,她每日躺下睡觉前,都疑心自己要看不到第二日的太阳,按那些大户人家的手段来说,若是狠心些,直接把她,甚至是她家那个闹事的父亲抛了尸都不难。
最后,或许是她爹脸皮实在太厚,又或许是这件事实在是闹得难看,其中究竟是什么缘由,宋醒月到现在也猜不出来,只最后竟真叫她捡了个世子夫人回来当。
可谢临序的性子太傲,当初出了那样的事,他被逼着娶了她,心中没有怨气也是不可能。
国公府的人,性子也都和谢临序一样傲,他们硬生生吃了这一桩哑巴亏,能让她在谢家有安生过,那说出去都能叫人笑话。
而刚嫁进来的那段时日最不好过。
谢临序大概以为是她下的药,从来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大婚之夜,他厌极她,连面都没露过,留她一人独守空房,再后来,不管她怎么讨好他,他都冷着眼看她。
谢家的其他人也不怎么给她好脸色,尤其是敬溪,最喜欢磋磨她。
刚开始嫁进来的那会,宋醒月还会怕谢临序,可是后来,渐渐就习惯了。
谢临序除了冷脸外,又不打她,她那么怕他做些什么。
就这样过下去,她习惯了那样的日子,习惯了在国公府的种种难堪,然而,如今乍一听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话,还是心口一紧。
堂屋里头分明放着冰鉴,可宋醒月却莫名觉得焦灼心闷。
她脸色不大好,本来正端着茶盏轻抿,叫那“休妻”二字说得猛地呛了一口,连着咳了好几声。
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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