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不成?做长辈的大寿,晚辈若是脸也不露一下,岂不更叫人编排揣测?事既至此,何必再论前尘。”
都成了两年的婚了,再去说以往如何也没意思了,这事是谢家不对,可他们也给了李家补偿,再说,既没有闹掰的意思,那他们再总抓着那件事,也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寻些不痛快,何必作茧自缚。
敬溪不阴不阳了一句,道:“你倒是大度通透得很。”
谢修叫这话狠狠一噎,连带着饭也再用不下去,阴阳了一句,道:“比不得你。”
而后,便撂了筷著,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