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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谢临序和李家的婚约,是打娘胎起就定下的,若非因她的那桩事,两家早结秦晋之好,亲上加亲。
这帖子,宋醒月还是不拆为好,叫谢临序自己来拆吧,该如何,也由得他来排。
丹萍也明白了宋醒月的意思,她闷闷道:“那小姐叫世子爷来拆,难道这李家的宴席,便是不去了吗。”
好歹也算是世子夫人了,难道连场寿席也去不成了吗。
就算都知道其中的那些龃龉,可表面样子也总该做做。若不然到时谢家的人都去了,偏她没去,这是置她于何地,外头编排的那些闲话怕是能更难听。
宋醒月也不再回丹萍的话。
去和不去,不是她能决定的,谢临序若不让她去给李家人添堵,那她也不能说什么。
先等谢临序下值回来,同他提一嘴这事探探口风吧。
一直到晚间,约莫酉时那会,天色渐暗淡下来,宋醒月也没见得谢临序的身影。
他前三年中过探花之后,便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后因政绩凸出,才过两年,又叫廷推为五品侍讲,他本事好,平日除了做些本职工作,偶尔也要被翰林院推去内阁帮衬做些其他工作,俨然是有让其“观政”意图。
按照时令来说,冬日昼短,许多时候谢临序归家的时候,天便已经黑了,夏日昼长,除了翰林院里头有事要忙,谢临序大多时候是天还亮着就归了家。
今日怎就回来的这样晚,是公务绊住脚了不成?
就这样想着的时候,外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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