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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几日,谢临序一直对她爱答不理,宋醒月也不敢招他。
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再等几日吧,再等几日,慢慢的那事也就过去了,她想,他总不能一直抓着不放。
七月流火,这几日天气越发凉爽,不再如先前那般燥热,敬溪这些天犯了头疼的老毛病,宋醒月早些给她请完安后,也不曾马上离开,还得留在荣明堂侍疾。
她若不留在荣明堂,怕敬溪要借机发难。
可也知敬溪看她不爽利,又不好留在她面前碍眼,否则只怕那头越看越疼。
大多时候,她坐在药灶间,亲自熬药煎药端药,有一回,为了端药,还不慎烫伤了手,几根花白的手指,瞬间撩起了水泡。
许是见她态度端正,敬溪也好歹没说些刻薄责备的话,甚至还让人拿了烫伤膏给她,叫她抹手。
宋醒月伸手接过药膏,竟看着那玩样出了半日的神。
直到敬溪开口,她才回神。
“端药都能烫成这样,这些时日也不用来了,笨手笨脚,瞧了只得叫人头更疼。”
宋醒月攥着药膏,觉得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难得从敬溪这里得了些好,她笑着应她:“多谢母亲。”
敬溪正靠躺在床上,她喝完药,宋醒月伸手接了药碗放去一旁,又听她道:“过段时日就是复哥儿秋闱了,你往着‘报恩寺’那头跑一趟,求些福气回来,你也别觉这事不该你管,让你跑这一趟,也别不甘心。”
今年秋闱因着景宁帝罢朝罢了快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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