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复杂的情感汇聚到一起,就导致了我总会莫名其妙有一种……脱离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或者说是玩家的错觉?我会像打攻略游戏一样痴迷于刷他们每一个人的好感度,跟他们还是我只能依靠谷子触碰的纸片人一样大肆调戏上下其手,同时又以说献祭也不完全准确的心态,痴迷于去改变他们每一个人的结局。
然后在失败的时候挫败不堪。
这算是什么个人英雄主义吗?
我感觉我脑子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也是前所未有的乱糟糟,就和我本人的心态一样拧巴。
我实际上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真的就只是熬到黑衣组织破灭之后包养男模吗?这个愿望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深植在我心里的?
我想要在黑衣组织里好好活着,我明明知道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既定的结局不会改变,我可以苟到最后,可我还是忍不住去救萩原研二去救松田阵平去救诸伏景光,反而让我差点涉险。我明明是知道没必要,不应该。
同样的,其实就像我对松田阵平说的那样,我能理解他们为什么瞒着我。我现在回忆起来,猫猫本狗简直就是破绽百出,换做是其他人应该也会觉得不对劲,只有神经大条如我才会把什么都当做是他与众不同。
再想想的话,似乎我刚带猫猫回来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拍地拍桌子,边拍边看着我。我只会以为这是他撒娇的方式,只会抱着他激动地亲来亲去。可是要是把猫猫是萩原研二这个事实代入的话,答案的正确解应该是他在打摩斯密码吧?包括后来咪咪出现,我以为降谷零在逗猫的拍栏杆动作和猫猫与咪咪的拍打动作,或许都是在用摩斯密码沟通。
这样想起来的话,萩原研二应该也不是没想过要告诉我他是个人,只是我不懂。
——拜托,摩斯密码那种东西,得是他们的脑子才能记住吧?
其实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也很痛苦吧,好好的人被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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