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我是不信琴酒会揍死我的,他训练的时候对我下手也很轻——对比其他人,包括伏特加。只是我不敢拿我的菜鸡身体开玩笑,我,真的很弱。
电梯开了,我在琴酒的提示下往前走,琴酒就跟个背后灵一样在我后面走,仿佛在防着我逃跑一样。
糟糕,更加怀疑里面是训练场了,不然我跑什么?琴酒的安全屋我又没少去,我还有钥匙呢。
琴酒打开了门,我很有眼色地先走了进去。
“我要……”本来就是深夜,窗帘还被紧紧拉着,屋子里一片漆黑,不知道开关在哪里的我徒劳地在墙上摸了摸,看来主动做事也很难,就只能更有眼色地主动问,“拖鞋在哪里?我换……”
门被关上的声音。
紧接着是本来应该听不到,但是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显的门被反锁的声音。
也、也有道理,按照琴酒谨慎的性格,锁门太正常了,我自己在家也是到家第一步就锁门的。看吧,这就是独居人的心有灵犀,我和琴酒……
悬、悬空了。
被琴酒从背后直接打横抱起的我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找到平衡,磕磕巴巴地问:“琴酒?啊?”
琴酒没有说话,他也没换鞋!所以这里是不是真的是训练场啊?安全屋进家门得换拖鞋的,不然地怎么擦?琴酒可是有洁癖的人,是看到我吃东西的时候有碎渣渣掉下来都会警告我的人。
高大的男人稳稳地托着我的后背和腿弯,默不作声地直接把我带进了从轮廓上看应该是一个房间的地方,然后把我直接扔了下去。
触感很软,应该是床。
我更加疑惑了。
但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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