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握着我的手,让我举枪对着他。
我呼吸都粗重起来,眼眶里也忍不住蓄满了水光,我疯狂摇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就只能疯狂说着让琴酒放开我。
放开我的手。
还有放开我脆弱的耳垂。
哦,我那多灾多难的耳垂,怕不是要破皮出血了。
琴酒如我所愿地松开了我的手,关掉伯莱塔的保险栓,随手将枪甩到我碰不到的地方,长臂一展搂住我。
耳垂被松开了,但是脖子又被咬到了。
“琴酒……”
抱着我的身体温度高得吓人,垂下的手指感应到从他银色长发发尾滴落的水。
冰火两重天。
我无助地张了张嘴。
明明是我以前做梦都想感受到的琴酒没穿防弹衣状态的怀抱,但是我是一点占便宜享受腹肌胸肌的想法都没有。
因为他抱得好紧,我是完全深陷进了他的怀里。
腰都要被勒断了,琴酒终于松开了我,手指抚上我的下巴,竟然是难得的珍视的感觉。
就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温柔。
“看到手铐了吗?”
“我懂!”理论知识万分丰富,熟读各种霸总文学小黑屋y的我马上接话,“这种情况下你就应该是警告我不要想逃掉,不然就会把我铐起来,让我床都下不了。”
看不出来啊,原来琴酒还有病娇的潜质,哇哦!
“然后这样的话,我这么一个娇弱小白花肯定会与命运抗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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