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搂紧,直接贴到了他的身上,唇齿间溢出的微弱呜咽声都没有传出来的机会就被吞噬得一点都不剩。
他的动作简直又凶猛又用力,一点都不温柔,让我有一种他恨不得生吃了我的错觉。
在陷入窒息之前,琴酒咬住了我的唇瓣,一点一点退出来,细细密密地啃咬之后,他含着我腮边的软肉说:“早该这样了。”
我喘着气,什么也没听清:“什么?”
他的胸口起伏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沙哑得厉害:“在你以前乱说话的时候我就该这样让你闭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