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却以为对方的不语是一种无言的嘲弄。
“邦邦!”
她放下手里提着的陶罐,用脚不轻不重踢了踢:
“杂毛鸟,你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
加尔卡立刻被反光的陶罐吸引去注意力,围着它转了一圈,试探性伸出手敲了敲:
“是——某种容器?看上去和白象兽人烧制的瓦罐类似,很漂亮……”
说着说着,他就意识到不对劲。
作为巫医的弟弟,风爪部落的精英战士,加尔卡对这种脆弱的,美丽的,易碎的容器并不陌生。
每年春季来临,万物复苏,白象部落就会烧制类似的陶罐,和其他部落换取草种、岩盐。
但这东西实在太脆弱,一捏就碎。
目前还只有白象部落的巫,掌握了制作这种容器的巫术。
所以,一只颜色鲜艳,形状饱满圆润的陶罐,往往能换取三个壮年奴隶,或者是一大半新鲜兽肉。
还是带着肥膘的那一半。
可就是这样珍贵的,美丽的,易碎的容器……
为什么会出现在关押囚犯的牢房里?
里面又为什么盛满了热乎乎,散发着香气,细看还掺杂着鱼肉的谷物粥?
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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