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一掌落在他的肩上,对他说,“江灿又开始把追人当游戏玩了,你可别动心了。对江灿来说这就是个游戏。”
宋泊川承认这几天江灿的行为让他心潮澎湃,无数个可能在心头闪现,可都像无根浮萍,直到牧康年游戏两个字盖棺定论。
游戏吗?
在很多次望向江灿水盈盈的眼中,那表面浮着浅浅的笑意,时不时说话时还带着戏弄。
江灿就像来看场演出般,看完就会施施然起身走人,留下他一个人惊慌无措。
或许是办公室的门太过厚重,厚到能将江灿的话隔绝,宋泊川只听见梁教授说,“不要玩得太过火。”
玩吗?
只是玩吗?
抬起的手重重垂下。
“原来只是玩吗。”宋泊川低垂着头,低沉沙哑的声音随着秋风消散,一步一步远远离开。
可是江灿,我不想玩了。
————
医生细致的检查后,说除手臂上的伤口,没有明显外伤,但是有部分钝挫伤。
梁正明还是心疼得不行,生怕那把匕首上有什么病菌,硬拉着江灿去医院检查。
江灿拗不过就只好跟着去了。
下电梯时迎面碰上宋泊川。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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