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湖面渐染墨色。
远山轮廓一寸寸沉入暗处,最后几缕天光被涟漪绞碎,散作粼粼碎银。
野鸭划开的水痕还泛着白,转瞬间就被漫上来的夜色缝补。
乔嘉茵到了约定的地方,见湖边停靠着一只小船,一盏昏黄的灯悬在船头。
里面走出一个年轻男人,伸手作请,示意她上船。
她手指无意识摩挲两下,阴沉着脸上了船。
船身开始轻微晃动离开岸边,她弯身走近船舱见到了给她送信的人。
“不愧是同时攀上两个权贵的人,乔楼主的架子就是大呀,连威胁信都不放在眼里?”
对面的男人掀起眼皮,标志性的三角眼泛着阴险浊光,下三白的瞳仁里翻涌着令人不适的黏腻。
“陆长史叫我过来,想必有什么条件要提,还请直言。”
给她写信的人就是陆章,右相府中的长史。
今日信中的内容,比昨日写得多了句话,大概意思就是:
她若不来,陆章就把她和毅国公有染的事告诉裕王。
毕竟先前在右相府,她曾亲口说过,自己是裕王的女人。
江成墨因同时开罪毅国公和裕王遭皇帝申饬,罚俸半年,暂收押下狱。
陆章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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