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乔嘉茵在他肩上捶了一下,挣扎着起来坐回绣墩上:“反正今晚你不准留在锦棠院。”
景绽一门心思想下药,但软磨硬泡也只留下一起吃了顿饭。
他也心疼昨夜没收住私欲将人折腾得厉害,最终暂息了下药的心思。
次日,皇宫。
章华殿里,皇帝听完景绽的讲述大发雷霆。
一股脑将御案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
“狼子野心!他果然狼子野心!”
皇帝既害怕又愤怒,出口的声音都发着抖,“跟朕装病,暗中蓄养势力,他想做什么呀?啊?
如今朕才是大启之主,纵使先帝属意他,也不过都是前尘旧事了,他这样做是想谋反不成?”
“景爱卿。”
他走下龙椅,龙袍下的手紧紧攥住景绽的腕骨,那双平日里填满威仪的眸子此刻泛着几分仓皇:
“既然你已经发现裕王有不臣之心,是不是有法子对付他?
他要谋夺朕的皇位,你可一定要救朕啊!”
景绽清浅一笑,朝他躬身一礼,眸色幽深:“陛下放心,臣定拼尽全力,力保陛下无虞。”
四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帝王更迭中,谋害裕王的人正是皇帝生母。
她虽行事缜密,却仍在宫闱深处留下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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