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上对他的手艺就赞叹不已。同时又感叹怎么自己如此手拙,什么也做不了,于是徒生烦恼,即使这样,自己在心底也对他由衷地佩服。后来,由于家庭贫困等原因,他无法到学校继续学习,辍学后一边帮着自己姐姐家做些农活,一边跟着一位师傅做些木工活,成人后他自然从事造家具、装修一类的活儿,虽然辛苦一些,但生活也过得不错。2020年左右,在桂林城区附近的一个村修有房子,在一个小区还购有房子,上苍不负劳苦人吧,他的努力换来了生活对他的奖赏,尽管他很辛苦,但他感觉也很满足,这算是上苍对他辛苦的一种补偿吧。
参加工作之后我还与他偶有联系,在狗头山下的老司法机关宿舍住的时候,应当是一九八八年左右吧,我还要他帮我做了一点点家具。一个席梦思床,一个柜子之类的东西,那个席梦思床做得很笨重,要三个人才能搬得动,用了一段时间,就把它抛弃了,主要是太笨重了,不容易搬动。以后做的家具都是比较精致一些,便于搬动,也更好看一些。1990年左右,我家还搬迁到离狗头山老司法机关不到一百米左右,购置开发公司建设的县司法机关宿舍,三楼一房一厅,以后又在一楼分了一间,一直住到2001年。2001年左右,我家搬迁到了新路S县司法机关新址,由于当时是参照集资房的标准建设,这个房子成本价在每平方米700元左右,在当时确实为我家里解决了住房的难题。所以在装修上,又找了阿户,大部分工程由他带来的人员完成,当时价格也不是有多贵,在当时来说,有这样一套装饰好的房子,很令人眼红了。
2001年,记得那年我调入了县一党政机关工作后才进伙。在装修的问题上,阿户又出了大力,这些事都是夫人主持进行,我由于工作忙,加之乐于当甩手掌柜,基本装修的事由夫人与阿户说一个构思,再由阿户组织完成。为此阿户还取笑我说是“妻管严”,什么事儿都表态不了,全凭老婆做主。我听了也不辩解,说是不是“妻管严”还要用事实说话,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也理所当然。我没有时间来管事这些事儿,如果又想插手家中诸如装修之类的活的话,不仅自己做不来也做不好。而管事的人又没有权利,处处受牵制,那管事的就有意见了,家里就有处理不完的矛盾,这就是处理家中事务的艺术。再说什么都不去管,家里有一个女人把事情都挑起来,自己当一个甩手掌柜又有什么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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