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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安可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哔哔两句,指出别人的错误,否定领导们的功绩,再挑明这几千人一年的辛苦付出白白浪费,就能被人好看一眼,就能得到什么优待。
众人皆醉我独醒?
呵呵,少来,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下午的时候路平安被罚站了,吹了三个多小时的冷风,顺便接受水库工程指挥部一个小领导的批评教育。
来来往往的老乡好奇的看着路平安,那些目光中有怜悯,有不屑,有愤怒,有不耻,也有不解。
当天晚上,路平安被关进了一个牛棚里。
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牛棚,用木桩子、荆条和苞米杆子搭建的,好歹也能挡挡凌冽的山风。
里面还有喂牛的石槽和几只用来拉沙子拉石料的老黄牛,紧挨着牛栏的就是一捆一捆的秸秆和干草了。
工程指挥部的人把路平安推到了牛棚里,甩手扔了几个窝头。
窝头在干草堆上弹了两下后,掉在了满是牛粪的地上。
路平安活动了一下被绳子捆的麻木的双手,在小小的牛棚里转了转,接着拽倒几捆干草躺在上面,闻着干草和淡淡的牛粪味道儿,思绪万千。
说真的,他这会儿真有种管他什么三七二十一,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念头,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谁让自己的外挂,那所谓的土遁术没有练到精通,还只是个半吊子呢?
一旦被人发现自己,自己就是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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