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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平安喝吧,我去把老叔喊来,有些事儿要说说。"
双喜出了门,急冲冲的朝着支书家走去。今天公社的事可是天大的事,自己老叔是支书,这个消息不能不通知他一声。
万一乡公社有啥变化,也好让老叔有所准备,别被打个措手不及。
还有就是路平安打野猪的事儿。
听路平安的意思,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大猪群,弄得好了,今年春天就不用担心青黄不接、搞不好还得要饭的事情了。
大队上真的很穷,村里的乡亲们日子艰难,都是拿命在往前挨。
就比如大队里王老栓子、张良凤两口子,家里本就条件艰难,他们老两口唯一的儿子还在水库工地上残了,成了个跛子,失去了大半的劳动能力。
这在农村可是天大的事儿,说是如晴天霹雳也不为过,一个壮劳力就是一家子的主心骨。
就比如双喜,即便是他总喜欢偷奸耍滑,他也是壮劳力,只要不过分,也是拿十个工分的满工分。
一个女同志再能干,再出色,顶多也给个满工分,那最多才八个工分。
里外差了两个工分,还是上面定的,谁来也改变不了的,这让人上哪说理去?
尽管工程指挥部、乡公社和大队都给了他家照顾,也禁不住家里的顶梁柱倒下的损失啊。
不说别的,就说治疗费用,大头确实是工地指挥部和乡公社出了,那些零零碎碎的,加上为了让儿子恢复正常所找来的偏方,还有补充营养的花费,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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