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唠嗑,有的蹲在支书家院子里抽烟。此时建军已经醒了,烧也退了,捧着大碗在喝粥。
就是那粥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啥熬的。
见只有路平安和建军进门,支书很生气,觉得自己的好心喂了狗。
"咋了,老黄婆子不肯来?
老子对她可是够意思的,多少次公社下通知,让把她送到学习班,老子都说她病的很严重,给她瞒过去了,如今让她过来看一眼都不来?"
建军看了一眼正在和罗家栋说话的路平安,硬着头皮把支书拉到了外面:
"爹,这事儿有些复杂,反正老黄婆子是出了力的,没不管。
此外就是和你说个不好的消息,大红死半道上了,平安和我也被整了,好在平安有点本事,我俩这才没出事。
不过您应该也看出来了,平安有点虚脱,也不好受。"
支书这才发现拉车的马换成了骡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爹您别问了,反正不是啥好事儿,都已经了结了,您就当没这事儿就行了。"
"咋了,跟你爹也藏着掖着?老子抽死你。"支书作势要拿烟袋锅子敲他,建军吓得一缩脖子。
"爹,您别问了,反正我谁也不告诉,打死我也不说。"
"瞅你那熊色!你怕什么?人只要一身正气,不做亏心事,啥玩意儿都近不了身。
呵呵,我看啊,你小子就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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