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色长毛骏马不耐烦地踱来踱去，没人敢随意靠近，信徒却不甚在意：“它们很听话，不敢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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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帮忙，把大件行李捆上愿望教会租来的马车，马车会跟着他们一起，离开这个一年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下雪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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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的空间很大，但行李依旧装满了好几辆车，一些不介意打湿的物品便被挂在马背上，最后还剩下两辆车，留给人使用。龙雨走进马车的时候，最先上去的人已经占满远离门窗的位置，缩着胳膊和身边人聊天，假装没注意新上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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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一挤。”他这么说，那些人才稍微往里面挪动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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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是关着的，但还是有些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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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雨选择了靠窗的位置，把暖和一点的留给丁小菜。等他们在马车上坐好，外面的信徒冲着前面喊了两声，龙雨听见领头的马车那边传来摇铃的声音，一阵又一阵飘荡，听到信号的黑马踢踏着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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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咕噜噜转动，新鲜、细微的震感从脚下传来，龙雨抽了个空，思考钉着掌钉的马会不会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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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不规律的摇铃声中，驶向荒凉惨白的雪地。整整三个白天，外面的景色就没变过，丁小菜开始担心，再走下去会不会弹尽粮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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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中午分发干粮的时候，龙雨听见有人在抱怨，路上太冷白天脚冻得发麻，晚上还休息不好，一觉睡醒总像只死虾一样蜷着，脚趾冰凉，再不到他得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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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夸张，但明显能听出失望。守在一旁的黑袍人听见了，带着敷衍的笑容回复：“各位辛苦，还有一小段路就到了，我们会给大家安排温泉和丰盛的晚餐，请大家再坚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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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丁小菜神情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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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彼镇没有这东西，丁小菜只从外地人口中听说过那种拥有抚慰人心的神物。实际怎样他也不知道，但期待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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