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几口咽下满嘴的食物，喝了口水，嚷道：“闭嘴，财主家的幸运小子，我们中间第一个享受到赐福的幸运儿，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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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神明为何眷顾我。我觉得你们需要冷静想一想，我没有做过任何多余的事情，不可能藏着吸引神明的秘密不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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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吵了几句，看起来和他们是差不多的问题。丁小菜不吭声了，龙雨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很快就着浓郁的苹果酱吃完面包，向丁小菜告别，往教会的图书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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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室实行借阅制，有一个大汇总书单，标注每本书的存放位置。每本书都在管理员的手抄本中留有记录，代表借阅人、借阅时间和借阅期限。刚加入的信徒每人同时只能借阅一本，对教会有过贡献的可以借阅五本，然后是十本、二十五本、五十本。而所有的图书都属于主教，只要主教愿意，他可以追回任意一本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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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雨只想去借一本书，但图书室还没有开门。他没有要去的地方，想起今天分配到的劳务是清理大圣堂内所有画像上的灰尘，便回到餐厅，领了一块抹布和一盆热水，来到大圣堂，仔细擦拭画像的边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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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金属边框其实没什么好擦的，在龙雨看来，它们和“肮脏”半点不沾边，顶多缝隙里有一些难以抠出来的灰，看得出每天都有人承担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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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刚进入二月，天气还是如此寒冷，一盆热水很快变得冰冷，如果在冬季长期做这样的劳务，说不定会生出冻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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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龙雨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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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上穿的黑袍有些束手束脚，抬手时会勒紧胳膊，清洗抹布时会滑到盆边，甚至垂到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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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图书室终于开门，龙雨也完成了劳务，交还清洁工具，洗过手，再次来到图书室外，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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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管理员有两位，一位坐在柜台后看报，另一位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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