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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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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转头对魏烺说:“我想进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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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啸爆发前,小镇居民都知道往山顶跑,而他看到山顶的神庙规模庞大,挤一挤或许能容纳大半个小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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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里面肯定还有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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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夫大喘着气,刚踏进神庙,脚下就生出异象,他看不懂底下的法阵,却能闻到不知从何处来的木屑和草木灰晕晕沉沉的香味,混合起来像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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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里面喊:“什么东西烧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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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大雨大,就算起火了很快就会被浇灭。马车夫只是疑惑但不以为意,把马从马车中解放出来,马车放神庙门口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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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下衣服拧干再穿上,抬脚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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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妇女正牵着孩子给他拍打身上的泥水,全然没注意外面的变化,还以为是里面在做饭。她们比其他人迟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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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夫走进去,天花板是无色玻璃,但外面的光被乌云和黏在玻璃上的树叶遮挡不怎么能透进来,大厅内没有点灯,一片昏暗。地面影子斑驳,分不清是光透过顶上的树叶留下的影子还是地板的花纹。里面的人都坐着,靠在一起,紧贴角落,祈祷的低语汇成另一场嘈杂诡异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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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妇女从他身边走过,低声说:“你怎么不快点找个地方坐下?别打扰到祈祷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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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对,对,我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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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夫如梦初醒,左右一看,门口空着,但那地方灌风,衣服湿哒哒坐过去会冷,便随意找了个离得近的角落,挨着别人,汲取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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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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