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却是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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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冷冷的冰川染上紫色鸢尾的汁液,透亮美丽,仿佛能看透人心最深处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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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朝他行礼,态度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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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安乐椅上坐起来,咔嚓一声,就像相机按下快门。周围的植物褪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门,出现在原本空无一物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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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雨见过他痛苦的狂笑,与之相比,他已非从前的身份,自然也不会那样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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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源流知道一切过往,并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从前的他与历史的全部来说不过沧海一粟,所以,那些过往,他说不定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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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还在用滕墨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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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墨打开门,站在门外,“进去吧,你会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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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只有一张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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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祭台隐约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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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雨知道这很可能是滕墨从过往中虚构出来的东西。他想了想,平躺在上面,双手放在腹部,闭上眼睛,就像最开始献祭的人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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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上的灯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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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神力抚过他的面容,每一根汗毛都扩大感知,他看到了……一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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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醒来时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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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当时不同,这里并不让他感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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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恍然,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体质,神力阻隔了寒冷侵袭,他当然不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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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边缘,他看到滕墨坐在棋局前,抬手,将白兵棋往前推进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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