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一杯加糖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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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制造出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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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拉的诞生比我更早。当我们从‘壳’里走出来的时候，蒙拉已经开始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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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人类还没有形成社会，没有发明语言，更没有形成信仰。那是个天生神明相互争夺权柄的时代。神明不分善恶、长幼，都想融合更多权柄。这也是后来神明的力量参差不齐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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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神明也开始懂得合作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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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拉狩猎我们，正是因为他感觉到了我们身上背负的四项权柄，尤其是秩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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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涟的声音在此处停顿，半晌，她解释道：“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我为最后一项权柄设置了禁咒，凡是神明，都无法说出它的名字。除了你我，可能还有蒙拉，没人会知道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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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时候，龙雨在凝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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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消失在记忆里形象重新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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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构的记忆产物无法触碰实体，龙涟用小小的术法泡完茶后并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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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茶雾气飘起，打湿她的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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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涟的手指穿过茶杯，龙雨伸手与她向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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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碎片发出一声悲怆的低吟，力量沿着相贴的食指返回旧主身边。龙涟便触碰到细软的桌布，和馥郁发烫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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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的人走了，没有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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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龙涟手边的茶温度正合适入口，龙雨将座椅靠近龙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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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想起了过去的事情。龙涟，你一直记得我将权柄献祭给你的时候说的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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