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是为谁，可他宁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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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牵挂，就不能心安理得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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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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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念着祷告词，心却被这两个字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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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一句古老的宣誓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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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为您献上我的忠诚，直至生命终结，灵魂回归故土。”那个人说，“我曾这样发誓，如今是展现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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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雨终于忍不住睁眼，对他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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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后，发现洛塞就站在他眼前，他比之前瘦了，脸上带着疲惫，似乎从遥远的地方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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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珠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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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雨不能答应洛塞替自己死，但他的身体却渐渐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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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发现，台下还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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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源流，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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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龙雨才发现滕墨和洛塞的长相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老是笑着，另一个像是无尽的冬夜，冷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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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他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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觋诡完成祷告，才转头看向代替龙雨站在祭台上的洛塞。他难得穿朴素的月白色，摘下所有饰品，没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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觋诡问：“明雪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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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并且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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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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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塞从涂满油彩的女祭祀手中接过用来取血的刀，如同举杯，对着觋诡拜了一拜，“不需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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