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社恐但有毒 第95节

说的这些，秋山君又何尝不明白？可他无能劝阻，也阻止不了。他能管的，也就是他自己和两个徒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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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不赞同，这次对落月山开战，你不去也好，就留在宗内好好修行。”他道，“你所说冥河之事，宁真君已带人入冥界，相信不久就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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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饮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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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君只好岔开话题，“徒儿，你这一趟外出，可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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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问还好，一问就发现徒弟那双墨眸盯着他，看得他莫名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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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饮月问：“师父，我这颗道心，究竟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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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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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相对，良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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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饮月挺直了脊背站着，有不得到答案就不走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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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君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他站起身，望着墙上的挂画：“徒儿，这颗心是你的，不属于其他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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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回过头来，“也可以说它不完全属于现在的你，因为它是你九世苦修得来的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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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饮月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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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只知无情道要断情绝爱，却不知无情道也有许多修法，其中最难的一种，叫做‘九世忘情’。修此道者，会经历九世考验，每一世都不能动情，且注定身世坎坷、路途崎岖。你修行至今，正好是第九世，只要跨过这最后一道情劫，大道圆满，无情得证；若在此功亏一篑，九世的积累，九百年的修为，都将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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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君语气沉沉：“阿月，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你对那位游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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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饮月道：“她不是情劫，她是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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