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脱相的样子，是以前精气神很好，会在她下班回来时高兴地说，‘小栖回来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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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怔怔地望着这个身影，不敢动一下，生怕一动这一切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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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幻觉，还是别的东西，她都见到了一直想再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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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栖，快坐下吃饭。”老人和蔼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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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顺从地拉开凳子，坐在到自己习惯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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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没有人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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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注视着姜栖，眼眸里没什么神采，“实在，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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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对不起。”姜栖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我总觉得时间还有很多，总觉得你的身体只是那段时间不太好，以为会像以前一样，过几天，等天气好了，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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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拼命工作几年，就能让外婆过得好一些，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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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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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外婆的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一直在强撑着想多陪她一段时间，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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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已经严重到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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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栖——你跟我走吧——”老人打断她的话，脸上的笑容突然从慈祥变成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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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也变得模糊暗淡，桌上的饭菜没了热气和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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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都冷了下来，外面的雨声像隔着一层无形的墙混杂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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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就像被人浇了一桶凉水，从里冷到外，心里的那点期许也被扑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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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绝对不会这样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都还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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