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就是错的，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姜栖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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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在精神崩塌时立即反应过来，决定遵从自己最初的认知和记忆，抵抗那些突然出现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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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怎么办……”姜栖小声喃喃着，伸手抚上谢朝辞碎裂的脸庞，“不行，不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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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辞双眸定望着姜栖，任由她触碰自己的脸庞，她手上的温度太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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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人前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又带着点慌乱的表情，她手上的动作，是想把他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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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谢朝辞轻声说道，像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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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姜栖说的话里就知道她在幻觉中看到了什么，准确的说，那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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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在意他呢？好像没有人这么在意他过，碎了都要想办法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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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左右寻找着并不存在的碎片，“你不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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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朝辞低低地应了一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