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头顶逐渐融化成糖浆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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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入骨,却又能感受到滚烫的糖浆散发出的热浪在灼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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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挂着银色怀表,站在家人身边神情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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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下的糖浆越积越多,这个地方俨然成为一个大号储糖罐,所有的出口都被糖浆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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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浆中浮出一双双腐烂的手,哀嚎尖叫着试图将他们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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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在高台上捡起一张日记,周围顿时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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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变得明亮,热气在设施中蒸腾,距离她不远的位置站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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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地上,面前放着那块怀表,手里拿刀在自己心口画着什么,嘴里发出痛苦、压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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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进行某种仪式,用自己的灵魂和痛苦,换取对那些人最残酷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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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看见他缓缓站起来,毫不犹豫地跳进滚烫的糖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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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无比的叫声从底下传出,他的身体被清透浓郁的糖浆淹没,他的头发,他的皮肤在灼热的温度里被生生烫掉,鲜红的肌肉接触黏腻的糖浆,逐渐变成灰白色,层层脱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