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什么事都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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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放下手，正色道，“孟明老大，你这么大手笔，我都有些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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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收？”孟明倒是不担心姜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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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摆在面前的好东西，谁拒绝得了，你连炼制一条龙都给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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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傻了，这种能让她的武器提升一个品级的东西，怎么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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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想问什么？”孟明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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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辞。”姜栖直言道，“他的理智掉下临界点后，他会消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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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明看着姜栖满眼认真的样子，顿了顿，“我推算不出来他的事情，不过你问的这件事，要看你怎么定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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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听你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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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他的理智掉下临界点，还是这具躯体不溃散？”姜栖缓缓抬起眼眸，“那我换个问题，他不是人类，也不属于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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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明直视姜栖，“不，现在的他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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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躯体是人类，可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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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去不了我们的现实世界，至于他是谁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去寻找答案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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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已经醒了，由时间构筑出来的现实世界，又怎么可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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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件事，是好是坏还不知道，游戏上面的存在不想让祂醒倒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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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有些事情不能说出来。”姜栖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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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孟明故意做谜语人，而是事情太大，他不能说，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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