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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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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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针行走的声音穿透怀表，落在她耳边，姜栖仍旧执拗地坐在位置上，抓着老人瘦骨嶙峋，遍布皱纹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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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沉重的木门打开，有璀璨的星光倾洒进来，怀表的指针停在29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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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看见门外由星光组成的古老的时钟和逆光而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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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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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姜栖，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外婆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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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栖声音发闷，手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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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辞走到姜栖身边，声音极轻，“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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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绝对不会让外婆被这个空间里的力量影响，变成别的东西，我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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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深深地望着面前这张，过去几年她只能在照片中看到的脸，缓缓扬起一个释怀的笑容，手指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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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以及从她身上获取的时间节点瞬间破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上方遥远的星空，刚才的家就像一场永不重复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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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她在这里跟亲人有过一个正式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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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身上获取的时间节点，投射出来的人，是原本的人吗？”姜栖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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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想必没有人比祂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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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怎么定义，她在那个时间节点中真实存在过，所以在被其他力量影响之前，是原本的人，投影只能复制，没有自主意识，而你见到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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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辞淡淡说着，抬眸时，一双异色的眼瞳对上姜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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