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这样啊。”越前的指尖穿过球拍的网格，拍线与指腹同时弯曲出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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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好拍子。”旧球拍重新倾斜到预备击球的模样，越前手腕一翻接住松田从对面抛回来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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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接球，还差得……”越前话至一半，忽然咬牙闭了嘴，已经成为他肌肉记忆的口头禅被当头切断，从齿缝间滚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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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无语地用手背揉了揉眉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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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接球……还，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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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过球网去看松田，对方已经屏气沉声，双脚开立站在了接球位上，压根没注意到他忽然刹了车憋出来的鼓励，如果「还行」也算得上鼓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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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练习态度相当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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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注意到松田极为专注的眼神，网球，球拍，球网与场地线成为他眼前镂空画面中最为核心的线条与圆点，仿佛天地间仅此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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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很让人欣赏的对手，这样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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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轻笑了声，抬手一抛，球拍从右手转至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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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反应速度还能再提高点吗？接下来是连我也无法预料的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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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如同浪人决斗前抽刀致意，郑重地点头：“那就请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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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最终在越前蹩脚的鼓励中再次输得屁滚尿流，比分六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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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越前时不时冒出来的两句奇怪的夸赞还让他乱了好几次阵脚。主要是「已经差得不远了」和「you are almost there」怎么听怎么场合不对，松田乍闻越前开口，还以为对方暗示自己在球场上跑得不够到位、回球面不佳，开始玩命地跑了起来。于是又收获了越前的「nice pace!」和——“不错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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