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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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最重要的那段后，老张叹气：“得怪我，我本来应该在场上盯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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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州道：“你也想不到会这样啊。你教的是成年人，不是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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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子希的错，我代他向你们道歉。”霍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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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忙道：“不用，是我该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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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州则道：“你能代他道歉？你是他的监护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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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免很快道，“我的意思是他现在不在这里，我是他朋友，所以暂且先替他道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