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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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又慌慌张张地去掏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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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接过他递来的火车票，扫了一眼给了熊少华：“你不知道沈慧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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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急得都要哭了：“我不知道，警，警官，小慧到底怎么了，我早上还给她打了电话，她怎么就……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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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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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急促地咳了几声：“早上七点，她的手机，我告诉她我已经上火车了，然后匆匆挂了电话，我工作忙，每个月都有出差，几天到十几天不等，她平时舍不得用，说打电话太贵，只有我出差的时候在外面方便联系才用，我根本不知道她去什么心理诊所，她从来没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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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这才回答道：“中午十一点，有人发现沈慧在旅馆烧炭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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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带着张平回了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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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从法医室出来的时候几乎哭昏厥，封析扬吩咐熊少华送张平出去，自己转身回了法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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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是个地中海小老头，叫卫本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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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本仁不知道从哪摸了个烧饼出来，正啃着，余光瞥见封析扬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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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几不可见地扬了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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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本仁狠狠咬了口烧饼，直往下掉渣：“老子忙得中午饭都没来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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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耸耸肩：“我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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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本仁斜他一眼，只敢小声嘀咕：“比不说还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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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最后一块烧饼扔进嘴里，被噎得直伸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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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好心地给他倒了杯水：“年纪大了就少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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