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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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费一分钟六毛，无论打出还是接听，双向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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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竹韵想起来每次就诊结束后沈慧离开时都会接一个电话，虽然听不见通话内容，但是竹韵常常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见沈慧站在楼下讲许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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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慧经济条件一般，担负药费都觉得吃力，却对每一次少则十几分钟多则半个小时的通话费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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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的来电都准时出现在就诊结束后，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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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竹韵突然有一种被人窥视工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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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封析扬说的想到什么有用的？她反复地拿起手机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可惜那张写着封析扬电话号码的纸条没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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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竹韵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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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坐公交，竹韵直接打车去了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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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门卫处她被告知封析扬去了被害人家，不在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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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咬着下嘴唇，一跺脚又招了辆出租车，回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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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诊所大门，一串熟悉地“滴滴”声从前台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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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听见动静手忙脚乱地站起来，看见是竹韵仿佛松了口气：“吓死我了，竹医生，你不是留了字条今天早上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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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一脸抓到你把柄的表情：“上班时间偷偷聊企鹅，被我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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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求饶：“我真的是偶尔聊聊，早上你们都不在，我很无聊的，竹医生，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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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笑道：“被我抓到就算了，如果进来的是席老师，你可就惨了，他眼里可揉不得沙子，真那么想玩至少关了声音，你也太明目张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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