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均有大量未被发现，但是很显然，那就是案发第一现场，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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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抿起唇，这个想法太过惊悚，她也有些犹豫和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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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没等到下文，趁着等红灯停车的空问：“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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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封队，你看过吸血鬼的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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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被她说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怎么可能，吸血鬼是传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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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竹韵摇头，“其实，有一种病，他可能和狂犬病有关，畏光，讨厌刺激性的气味，面色苍白，有想咬东西的欲望，在被咬后感染，还有一种说法认为吸血鬼的传说可能与古代大规模疫情爆发有关，有些病人被埋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真正死去，所以当他们的坟墓再被挖开时，死者的身体姿势发生变化，甚至身边有血迹，所以慢慢有了吸血鬼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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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题了，竹韵晃晃脑袋：“这不重要，我想说的是，如果他对血液有依赖，不论是生理性的还是心理性的，一旦血液用光，他便会再次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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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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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变绿，后车疯狂地按喇叭，不耐烦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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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甚至能想象里面的人正边按喇叭边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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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往后视镜看了一眼，胳膊伸出窗户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松离合加油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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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得不快，拿了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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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本仁的声音从听筒里漏出来，他似乎在忙：“尸检报告放你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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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身上有没有被咬过的伤口，特别是动脉血管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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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卫本仁不懂，“封析扬，你不会认为凶手是猛兽吧，被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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