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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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担心陈故的情绪，望过去，好在陈故还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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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庆来微微舒了一口气：“我这就打报告申请立项，”他略思考了片刻，“如果想项目能顺利批下来，我们要拿出一些有说服力的成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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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故捏了捏手指：“我就是现成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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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宋庆来明白陈故的意思，但他不想拿陈故做范例，陈故入狱时几次三番企图自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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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故微微抬手：“没有比我更合适的，如果不是席所，我大概率今天不会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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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庆来咬紧了后槽牙，看着陈故鉴定的目光，许久像是下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心：“好，竹医生，”他的目光转向竹韵，“当年的案子，细节你可以问老陈，我再给你调档的权限，析扬那边，我先和他谈一谈，但是，你必须记住，对待所有的受害人及家属，自愿是原则，不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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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利落地答了声“是”，受害人及家属拯救计划就这么在宋庆来的办公室里拍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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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陡然变得更加忙碌起来，为了替她减轻负担，席之州主动分走了竹韵手上几位病人，又做主分了一些给其他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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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长期看诊的那些，竹韵倾向依旧由自己替他们治疗，无端换新的医生，重新建立信任关系，对已经有治疗成效的病人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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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有一种被抛弃的无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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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析扬得知这个计划是在两个小时以后，他没表态，但在得知竹韵有调阅档案的权限时，表现出了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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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韵在刑侦队的办公室里看熊少华和许志鸿已经筛选出的一部分符合侧写的小区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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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虽然退了，可依旧时不时地咳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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