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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的男人紧靠着门扉,心口抽疼的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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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春夏迷迷糊糊睡着,再想来的时候是被李舒白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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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白端着粥,贴心的问她:“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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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春夏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扯动着伤口还有点隐隐作疼,但比早上已经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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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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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白说:“你睡着的时候沈先生又给你涂过一次药,怕把你吵醒,我们就没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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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说,雁春夏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盖了层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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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白看她还处于睡醒的懵懂状态,便笑:“看来我忘记拿鸡蛋了,眼睛这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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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春夏被噎住,随后小声嘀咕:“没肿,你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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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开了微弱的床头灯,的确很容易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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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雪下的更大了,好多客人在外面玩,沈先生也在。”李舒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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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春夏垂眸:“我又没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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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白被逗得一乐,幽幽道:“你是没问他,那你刚才对着我后边找什么呢?人家可没有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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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春夏喝着粥,含糊不清的回应:“反正没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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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李舒白双臂环胸:“那等一下要下去玩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