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樱桃不置可否,“反正听说夫人是气坏了,这种败坏门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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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真如此,那罚他跪也算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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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日那浑小子的嘴脸,唐薏也并不打算蹚浑水,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眼珠子在单薄的眼皮子底下骨碌碌转了两圈儿,乍一听便觉着中间有蹊跷,却也没再深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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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折腾了一整日,一早便困了,樱桃去给她铺床的工夫,唐薏坐到妆台前独自卸妆,一手摘下耳珰,一手拉开首饰匣,浅瞟一眼便觉出不对劲来,耳珰暂拿在手里没急着往里搁,白日里她明明记得那对翠玉的耳珰并非放在现下的细格中,摆放的也不是这个形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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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外间的樱桃怪异叫一声,入内室来时手指捏了个物什于唐薏面前晃晃,“二姑娘是哪件衣衫的流苏松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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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眼的是一只鸭青色的脱线流苏,打眼便知不是自己的,唐薏警惕道:“这是在哪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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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罗汗床上,锦垫与围手的缝隙里。”樱桃也觉得这玩意眼生,不似唐薏的,她根本没这颜色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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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好似只有月珠前日着了一身近鸭青颜色的罗裙,腰围系带中点缀了一圈儿流苏,与这很是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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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月珠的。”唐薏目光扫向首饰匣,“你是才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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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今天早上还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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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晨起,为了不使旁人瞧出破绽,樱桃都会仔细收拾罗汗床,最底下的织锦垫子也重新铺就一下,若有什么也不会留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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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珠琴儿就算进来打扫,也未必会碰那干净地方,除非是见主人不在便上去躺坐片刻,她又不是小气的人,可这首饰便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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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西被人动了。”唐薏十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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